将左夜亭处置妥当后,太后又把萧择叫过来听训:“你给哀家听好了,你若看不住王爷,就别再自作主张把他放开。”
萧择无语,他哪知道是怎么回事,根本就不是他给左夜亭松的绑。眼下却不得不点头答是。
太后又一再叮嘱,除了更衣、沐浴和如厕,其它任何时候都不许给左夜亭解开。
萧择一一答是。
嘱咐了一通,太后便挥手屏退萧择:“行了,这儿没你的事了。哀家从宫里带了药和粥,待会儿夜亭醒了,我会让他服药进食,你且去忙别的吧。”
萧择却警惕地道:“属下无事可做,就想好好侍候王爷。”
太后瞋他一下:“那便出去外间候着吧,需要你时,你再进来。”
萧择犹豫了一会儿,才慢吞吞退出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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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夜亭睡了很长时间才醒过来。
“……母后?
他欲撑手坐起,奈何双手已被缚住,无法起身。
“母后,您怎么——”
太后打断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母后,怎么又这样整治你?”说着,太后便拿出那把小小的匕首,轻声斥责:“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,母后还能由着你胡来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