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温滚烫,他宽厚结实的身躯覆压下来,遮蔽了窗外全部的光韵。
少女骤然回神,泪珠纷落,她推不开他,情急间,却反倒扬手圈上他背,虾子一般蜷缩起纤弱身子,贴进了男人怀里。
这个动作,使得场面一时有些可笑起来。
她蜷着身子像是一只小兽般,无赖且固执,不过到底是很堪应对的。
贴的太近时,反倒什么也做不成。
男人伸手拽了拽她,却觉这人像块膏药般黏在怀里。三月末的天气,外衫一褪时,便只隔了薄薄中衣,寸寸相贴,逼得他几欲发狂,却仍是没有下死手去掰她。
趁着这或许是最后停歇的空儿,赵姝一面试着止住抽噎,一面试着理清思路,对他说:“采石场那回原就是你罚我去的,终南山落水那次也不算,还有,还有寒毒不可能有彻底的解药,谁知道是不是骗人。怎么算,你都只能算救我两回,再去扣除三年前我在邯郸救你母子……”
她还要狡辩,谁知嬴无疾听她说起母亲时,眼中一黯,只是冷声重哼了记,他不再答话,掌下发力,就那么硬生生地将她双腿掰直放平。
赵姝吃痛,她以为自己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响动,在男人探手要解她束胸之际,遂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:“你个禽兽,开了春你不是要求娶楚王嫡女,我或许都要去缯国上任了,你如何还敢来毁国君清白!”
“哪个和你说的,本君要娶楚王之女?”为了那最后半句,男人动作不停,不自禁地却又放轻了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