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管事看到太子眉眼含笑投喂小少傅,忙拉着没有眼力见的刑将军一起退下了。
詹灼邺端起云雾茶给奔波上数日的小少傅润润嗓子,他低眉浅笑:“少傅终于愿意同孤讲话了。”
自从他施展过驭臣之术后,小少傅每每遇见他都紧绷起脸别过小脑袋,红唇抿得像蚌壳,一句话都不同他讲。
少女脸皮子薄,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显然还未从那场急风骤雨里恢复过来。
兴建马场的银款批下来,姜玉竹得意忘形,一时间竟忘记在太子面前端起师长的架子。
矜贵无双的学子端茶倒水,侍奉殷勤,姜玉竹不好意思再拉下脸,于是眨了眨乌眸,好言商量道:“只要殿下与臣约法三章,臣还是愿意同殿下恢复正常交际。”
詹灼邺单臂揽住少女盈盈腰肢,他剑眉轻挑,眼底荡漾开星星点点的笑意:“哦,不知少傅都有那三章?”
姜玉竹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经道:“第一,殿下要保证不会在白日里与臣亲热。第二,亲吻的地方不能越过脖下三寸。第三,殿下不可以在臣身上留下任何痕迹...”
詹灼邺宠溺的目光落在少女白玉无瑕的小脸上。
小少傅入宫归来,还未来及的退下宫装,一袭绯色细绫罗袍,双肩绣有羽翅舒展的鹤纹,头戴褐色发冠垂下两条薄纱束带,脚蹬皂靴,身姿挺拔如竹。
少女双颊未施粉,未点唇,却被一身绯衣映衬得肌肤白里透红,仿若裹着新鲜梅子陷的酥酪,只浅浅尝上一口,酸酸甜甜的滋味就勾起人口腹之欲,恨不得大快朵颐。
姜玉竹正掰着手指头细数她这几日精心准备好的章程,却见太子俯下身,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。
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,太子身体力行,把姜玉竹拟定的所有章程全破除个遍。
当姜玉竹气喘吁吁推开太子时,身上朝服早就不见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