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安浅离开郁家后,不知踪迹,没想到居然是来到了刘鸣悸身边,成了他的宠妾。
明明还是一妙龄女子,却要伺候着一个比自己爷爷都要年长的老人。安浅何至于此?
唏嘘之余,又想起自己,何尝不是提心吊胆?
谁又比谁好得了多少呢?
这便也举起酒杯,只见安浅对她浅浅一笑,她也礼貌回敬道:“多谢。”
站在那里的郁涵予仍未有动作,沈菱歌自然是不能松懈。
她一旦开口,当众人视线再聚焦她这,她的风险更大。
只是沈菱歌并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?
若是出卖了她,今晚视线的焦点将回归到她的身上,郁家便不再是架在火上任人炙烤的鲜肉。
若是不出卖她,郁家仍要被逼着制出‘冰裂纹’,制不出便是满门遭殃的惨状。
这样衡量下来,于郁涵予而言,出卖沈菱歌,道破她的身份似是更为有利。
场面又变得安静下来,刘鸣悸的眼神注视着郁涵予,耐着性子等着他的做下决定,可他的手抖得愈发厉害了。
“刘大人。”
这样沙哑的声音就好像地缝中传来一样,让人听着心里不自觉有些发毛。
“无能之人,纵然签下军令状也制不出我们王想要的东西。与其在他身上浪费时间,不如多看几个歌舞来得痛快。”
“是!”郁涵予听了呼延玉的话,立马跪下伏地,“大人,郁家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。只是沈老板在世时并未留下关于‘冰裂纹’的只言片语,在下也仅能一试,确无法作保。”